我30岁,大学毕业后来到A市,通过公开招考进入一个监测站工作,这项
工作枯燥乏味,需要经常到县里进行监测,而且是连续几天,出差便成了家常便
饭。
工作几年后经领导介绍和现在的妻子结婚,并生了个儿子。老婆在一家大型
企业上班,刚进公司,她们都要下基层实习,她的师父是一个40多的中年妇女。
说是中年妇女,如果不看身份证还真不知道真实年龄,平时比较注重保养,
身材很好。身高160,胸部不是很大,留头长髮,下班后总是长髮披肩,典型
的南方女人形象。
一次。
听老婆说她们夫妻生活并不幸福,如果不是为了女儿早已离婚。她老公部队
转业后进入她们公司,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酗酒打牌。她女儿倒乖巧懂事,成绩
非常好,在市重点高中读高二。
因师徒关係,我们一家子经常到她家吃饭,平时称她师母,其实叫她大姐更
为合适。每次去她家吃饭,师爹都会亲自下厨弄一桌好菜,陪他喝上几杯。一来
二去关係越来越近了。
去年11月,单位安排我和一个新进同事到县里进行为期3天的例行监测。
每次下县监测都是安排住酒店,设备也就架设在酒店楼顶,我们的工作就是换下
监测资料,记录并保存。没事就上网看电视打发时光。
新进同事是本地人,正处在热恋期。那几天正和女友闹得不愉快,我说你乾
脆回去算了,我一个人值班,反正也没什幺事,过几天你再来帮我拆卸设备,考
勤我帮你打。他听了欣喜若狂,买了一条烟给我就跑了。
下午午睡后醒来设置好监测资料,感觉一个人很无聊想下楼买点水果,返回
酒店发现大厅有个熟悉的身影,不敢贸然开口叫出,走进一看原来是师母。简单
聊几句后,她说身体不舒服给公司请了几天假,正好有空来见个朋友。
见朋友?好像她老家也不是这个县的,怎幺会来这里见朋友,而且是酒店。
看她一个人坐在大厅里也无聊,便邀请师母到我房里等她朋友。师母欣然答
应了。
南方的冬天来得比较晚,正好这几天又是低温天气,我把房间的空调温度设
置得很高,我喜欢穿单衣的季节,尤其是在室内,不喜欢穿棉衣,厚重不方便。
进了房间我便脱了棉衣,只穿了件针织衫。
进入房间后我给师母泡了杯茶,洗了点水果,因为很熟悉也不拘谨,便聊开
了。聊我的工作,聊我们两口子的生活,最多的是聊我们的儿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午6点,我们却浑然不觉。师母在这段时间里
电话也没响过,但我看得出她很急着见她的那个朋友,但她朋友始终没有出现。
天黑了,师母只好打朋友的手机,先是无人接听,后来乾脆提示已关机。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也不好多问,便邀请师母一起去酒店餐厅吃饭。晚饭过
程中,师母不停拨打那个电话,一直关机未联繫上。
饭后回到房间,我只好贸然问师母,她朋友到底是谁,怎幺约好了却不来呢。
她说那人是她的一个网友,交往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因她与师爹这几天吵架就跑
来找他了,结果 那男的却避而不见,着实让她伤透了心。
师母对我很坦白,她说师爹喜欢打牌酗酒,夫妻关係一直很不好,表面看起
来两口子关係好,但在家里确实冷冰冰的,各睡各的床,各吃各的饭,谁也不搭
理谁。日子一长,师母就上网聊天和这个男人好上了。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有家室,
有儿女,但没工作,平时没少问师母要钱,但师母要的是那种感觉,根本不在乎
那些钱。
她问我,「小李,你知道40多岁的女人最想要什幺吗?」
我说:「一个温暖的家。」
她说:「对,但不完全正确。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不但要有个温暖的家,
而且要有爱,性爱。30如狼,40如虎你不会没听过吧。」
我点点头表示默许。
她告诉我,她与师爹已有好多年没同床了,性爱就更不要提。师爹每晚回来
都是醉醺醺的,看了就来气。
她所说的我也听老婆提起过,也为她感到悲哀,40岁的女人,有谁不希望
过上幸福的生活呢。
一聊便聊到了晚上10点,我说:「师母,这幺晚了,你就别回去了,我去
给你开间房,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市里。那男的不出来见你就算了,薄情寡
义的没必要为此伤心。」
她听了我的话,唰地眼泪就流下来了,我天生就怕女人哭,急忙去拿纸巾给
她擦。
刚擦了一行泪,她便紧紧的抱着我痛哭起来,我脑袋一下就懵了,呆呆的让
她抱着不知所措。她紧紧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这是让人心疼。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她问我:「小李,你觉得师母是个什幺样的人?」
我说:「师母肯定是个温柔贤慧的好妻子,只是师爹不珍惜而已。」
她又说:「我与那男的发生了关係,你觉得师母在你心中还是这样的形象吗?」
「我……」一时无法回答。
她见我一时无语便说:「师母其实要求很低,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活守寡
的日子我无法忍受。我需要爱,我需要性,需要性你懂吗?」
「我……」仍然不好怎幺回答,我害怕,我彷徨……
「今晚你能陪我吗?」她恳求道。
这下彻底把我搞懵了,我不知道怎幺办,她紧紧抱着我,我的心脏拼命在跳,
此时此景,让我无法抉择。
「你是不是嫌弃师母?」她问。
「不,不,我是觉得不合适,你是我师母啊。」我答道。
「是你师母怎幺啦?我才比你大十几岁,何况是我主动的,又不是你主动提
出来的,师母真的想要,想要个男人温暖我,这你都不能做到吗?你怕你老婆知
道是吗?我不说,你不说,又在外地没熟人看到,你是正常出差,有什幺好怕的
呢?」她几乎是恳求道。
之前我对老婆是忠心不二,从来没在外面搭理过女人。今天碰到师母,遇到
她的恳求,我不好拒绝,也无法拒绝。男人都是狼性的,何况是在这种环境里。
她见我没有回答,她的手便慢慢滑向了我的下面,30岁的男人此刻早已是
坚挺如铁柱。她的手隔着我的裤子在我小弟摸了又摸,慢慢地将最凑了过来。我
这才发现,她的泪早已乾透,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你爱我吗?」师母问。
「爱!」我直截了当的回答。
她说:「今晚师母就是你的,让我们来好好享受性爱,让你感受40岁的母
老虎的渴望,渴求。」
说着,她一手拉开了我的拉鍊,舌头在我嘴中不停的翻滚,用力的吸着我的
嘴,让我喘不过气来。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让我欲罢不能,尽情享受她给我带来的一切。
「你为什幺这幺拘谨?不能放开点吗?」她见我不是很主动说道。
「师母,我要如何迎合你呢?」
「师母都是你的,你想怎幺玩都行,儘量放开吧,我的心肝宝贝!」师母说
出此话近乎疯狂。
她慢慢脱下了我的上衣,解开了我的皮带,唇从我嘴上移开,慢慢地吻向我
的脖子,我的胸部。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从未有此类感觉,以前跟老婆做爱,都是
我主动,她被动,今天的性爱方式让我彻底领悟了什幺叫性爱,和谐的性爱。
之前我的手一直抱着她的腰,不敢越雷池半步,慢慢地我的手不自觉地伸进
了她的上衣,滑向了她的乳房。她的呼吸也越发加大,当我的手触碰到她乳头那
一刻,她颤抖了一下,呻吟了起来。
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很坚挺,不像是40多岁的感觉,乳头不大,硬硬的
很舒服。
「小李,帮我把衣服脱了好吗?」
我俩相视而处,我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我的师母。
她的脸,洁白而又光泽,皮肤没有皱纹,很有弹性,嘴很小,属于樱桃小嘴
那种,很是性感。当我们眼对眼的那一剎那,我脸红了。
「害羞了吗?」师母问道。
「不,我感觉师母像是只有18岁的少女。」
「你奉承我吗?我都45了,要是只要18岁该多好。」
「不,师母,你真的只有18岁,皮肤如此好,平时保养得不错。」
「你少耍嘴皮子,要是你师爹平时好好滋润我,我肯定更年轻,我认识那男
人日子浅,我有4年没做过爱了。」
「4年?那你怎幺过来的?像我老婆现在天天都想做。」我好诧异。
「4年,自己解决呗,有什幺办法,又不能求人。黄瓜、玉米、茄子……这
些你们想像过的东西我都用过。」
「有没有真实感?」我好奇地问。
「肯定没有真实感啦,左手摸右手的感觉,我只是想寻求那份快感而已。为
此还得了妇科病。」
「那男的技术好吗?能满足你吗?」
「技术?满足不了,他是图我的钱,每次都要吃药,勉强维持,但有总比没
有好吧,女人需要真实的性爱。」说着她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
「小李,你喜欢口交吗?」
「口交,喜欢,但我老婆从来不给我做,她嫌髒。」
话刚未落音,我就感觉小弟被温暖的东西给包裹住了,好舒服。师母真在为
我口,看她的样子,也很享受。
我头一次介绍异性口交服务,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欲仙欲死,比活塞运动还
要舒服。师母的舌头不停滴在我龟头上打转,一进一出都很有力道,而且感觉不
到牙齿的存在。
我抬起头看着她如癡如醉的样子,发出了兴奋的呻吟。
「师母,不要了,我有感觉了。」
「没关係,让师母用嘴帮你解决吧,不用管,射我嘴里。」
射她嘴里,我从未有这样的体验。大脑皮层一阵收缩,千军万马一股脑地射
向了她喉咙的深处。
但她始终没有鬆口,全部都吞了下去,并用舌头将我的小弟舔扫得乾乾净净。
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我既兴奋又失望,失望的是射精如此快,没让她玩够。
我坐起来,深深吻了她一下,慢慢地为她褪去衣服。
11月份的南方有些冷,但她穿得不多,一件棉衣,一件针织衫,一件内衣。
当我褪去她针织衫的那一剎那,发现她内衣是粉色的,是我最喜欢的颜色,目测
她的双乳大概是34B,比我老婆的大一点,双乳被内衣勾勒得非常完美,深深
的乳沟,洁白的乳房,没有赘肉感的腰部……
「喜欢吗?」她问我。
「喜欢,我最喜欢粉色的内衣,师母你的乳房真美。」
「都没完全脱掉,你怎幺知道我的乳房美呢?」
「外形就能看出来,洁白,坚挺,而富有弹性,完全感觉不出是40岁的女
人的乳房。」
「你见过40岁女人的乳房?」她诧异地问道。
「没,没,A片里看到的。」
「小色鬼。」说完她把我的手搭在了她双乳上。
她直直地站在我的面前,双峰就在我眼前,而我没有直接褪掉她的胸罩,而
是去帮她脱牛仔裤。
那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把她的双臀包裹得非常圆润,接触了几年,头一次发现
她双臀有这幺美,腿比较细,没有赘肉感,证明她平时保养得非常好。
当褪到只剩内衣裤时,我静静地欣赏了起来。
「我漂亮吗?」师母问道。
「漂亮,非常漂亮,原来师母保养得这幺好。」
「我们家遗传的,我姐姐她们平时不怎幺保养,身材,皮肤都很好。」
「叫天生丽质吧,哈哈。」我直夸道。
「小色鬼,你真会说话。以后我就叫你小色鬼吧,你也别叫我师母了,怪难
为情的,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叫我萍姐吧。」
「萍姐?好啊,但在外人面前我还是叫你师母,毕竟你是我老婆的师父啊!
萍姐,我想给你拍张照。」
「不行,万一被人发现了怎幺办?」她回绝了。
「就拍一张,拍完看看我就删掉,你亲自删掉总可以了吧。你是一件艺术品。」
「艺术品?跟你们读了书的做爱就是感觉不一样,说话都很文雅,不像你师
爹他们,上来就想干,没前戏,不懂一点情趣。」
「你摆几个你自己认为最妩媚的姿势,让我拍几张吧。」
「行。」
她爽快地答应了,也许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也想试一试这种感觉。
她认真地摆了几个姿势,让我随便拍。
「你怎幺不全部都脱了我的衣服呢?」她疑惑地问道。
「这样不是更美吗?欲速则不达,现在是我们两的空间,今晚你属于我,我
属于你。」
「小色鬼,拍完了没有,我帮你解决了,你总要帮我解决啊。萍姐我实在等
不了啦。」
看来40如虎的年龄确实没错,她一刻也不想多等。直接凑了过来,把我的
脸贴在了她的小肚上。
我迎合着她,双手抓着她丰满的双臀,舌尖在她小肚腩上不停的打转转。她
扭动着腰,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我一直往上吻,褪掉了她的胸罩,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显露在我眼前,乳头髮
黑,乳晕不是很大,双乳圆润而不是尖形那种,稍微有点下垂。我一手抓一只疯
狂地吻了起来。
「啊,啊……轻点,轻点,啊,啊……」
我哪顾这幺多,疯狂地吻了起来,她的手也没閑着,不停的挑逗我的小弟,
由于刚射过,还在不应期,小弟反应没那幺灵敏。
专攻了一会她的双乳,我转战她的耳垂,舌尖不停的挑拨她的耳垂和脖子。
「啊,舒服,舒服,好舒服,小色鬼,你的舌头真的厉害,爽死我了。」
我边吻边褪掉她的内裤。顺势摸了一下她的内裤底,居然没有湿,上了年纪
的女人都难湿吗?但我老婆只要稍微一挑逗,就会春水氾滥。
当我褪去她内裤的一剎那,她张开了双腿,我停止了亲吻,看着她的酮体。
她是我的第2个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酮体。
「师母,不,萍姐,你太美了。」我变吞口水,边说道。
「你最喜欢萍姐哪个部位呢?」
「我哪都喜欢,但还有个部位我没看到,被一片森林给遮挡了。」
「森林?阴毛吧,你想看吗?」
「想,不但想看,我还想吻,想干。」
她顺势躺床上,张开了她的双腿,在一片茂密丛林中,我发现了一座粉色的
金矿,红粉而又肥嫩。
「想不到萍姐你的妹妹还是粉色的,好美。」
「粉色的喜欢吗?」
「喜欢,不是女人年纪大了,这里都会慢慢变黑吗,就像你的乳头一样。」
「操的次数少了呗,肯定颜色就没那幺深啊,乳头是餵奶后形成的。小色鬼,
你对这个还蛮有研究啊。」她笑道。
我慢慢把脸凑了过去,没有异味,身体有股淡淡的香水味道,难道是她之前
上洗手间有过準备,洗过了的吗?
突然,她一把把我的头按到了她的跨下,嘴刚好对着她可爱的粉色阴唇。
「啊……」
她太猴急了,以为我不愿意为她口交,在家每次和老婆做爱我都会为她口交,
而她却不给我做,多少让我有点失望。
对于口交我还有点经验,不过对付老婆的那一套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她。
我双手抓着她的双峰,舌头不停挑逗她的大小阴唇,边挑逗,边吮吸,让她
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但我始终没有去挑逗她的小豆豆,我知道
对付这种上来年纪的女人,得一步步来,不能猴急。
我不停挑逗吮吸和揉捏中,她的春水慢慢地流淌了出来,而我的小弟也慢慢
地恢复了状态。小弟的复苏,让我越发疯狂,我如癡如醉地吮吸着她粉嫩的肥鲍,
她的呻吟声也转变为了「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也许她看过日本的A片,叫床声有那种日本女人的味道,很是让人陶醉。
附和着她的叫床声,我更加卖力地吮吸着,潺潺的暖流,一股股地从她阴道
中流出来,她的屁屁一翘一翘地迎合着我的吮吸。
我突然转向只吻她的菊花,她双腿一紧,屁股一翘,「啊……」地发出一大
声叫喊。
我明显感觉到她产生了快感。
「不要,不要,髒。」
我哪管她这幺多,从她的股沟到她的阴蒂不停地来回舔舐,这招彻底让她放
开了叫喊。
「啊,啊……好爽,小色鬼,你真厉害,啊,啊……从来没有人这幺为我弄
过,啊,好舒服,啊……」
她的屁股翘动频率越来越高,声音也越来越大,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不放。
我感觉她的高潮要来了,对她的阴道发起了猛攻,舌头在她阴道里不停打转
转,一只手不停滴挑逗她的阴蒂,水流明显加大了,我没有浪费她的一滴汁液全
部都吞到了肚里,我大半张脸都沾满了她的爱液。
「加油,使劲,不要停,不要停,加油,我爱死你了,爽死我了。」
「啊……」随着她一声叫喊,她臀部猛地往上一翘,从阴道里喷出一股暖流,
她高潮了。
高潮后,她的手仍然没有鬆开我的头,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让我帮她打扫战
场。和老婆做爱口交我都是帮我清理战场的,也许我有种病,说不出的病,我喜
欢爱液的味道。
清理完战场,我俩相拥而睡,她抱着我,我看到了她脸上洋溢着幸福感。
「小色鬼,你真的厉害,我从来没有这幺做过,也从来没有过高潮,高潮的
感觉是如此的美。你不知道和你师爹他们做爱,他们没有什幺前戏,让我很厌倦,
更别提为我口交了。每次他们都草草收场,从开始到收场不超过10分钟,10
分钟,我状态都没有进,怎幺会有性爱的感觉。你吮吸的阴道里的水没觉得不舒
服吗?」
「没有啊,每次我和老婆做爱都会口交,带动她的性慾,但她从来不给我口
交,她有洁癖。」
「口交对女人很重要,尤其是对我们上了年纪的女人,阴道敏感程度降低,
没有前戏根本没有水流出来。不像年轻人,稍微挑逗下,下面就水汪汪的,随着
年龄增大,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少了。小色鬼,我爱死你了。」她边说边玩弄着我
的小弟。
这女人真的厉害,感觉她还没玩够,还想玩,要不是我年轻力壮,早就缴械
投降,不应期也会延长很多。
「小李,你觉得师母风骚吗?」
「萍姐,你怎幺会这幺问呢,每个人都希望有性爱,只是无法表达而已,当
你和心爱的人赤身裸体在一起就完全要放开,不要被传统思想所禁锢,那样的性
爱不完美,也不真实。」
「对,现在我发现你们两夫妻感情好的原因了,性爱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
我徒弟有你这样的老公真幸福。小色鬼你的小弟又不听话了,不停地抖动。」
「还不是你萍姐的功劳,他想你的粉色小妹了,哈哈」
「小色鬼……你想操萍姐吗,我感觉用操这个词更能激起我的性慾,你不介
意吧?」
「不介意,其实我早就想操你了,只是你不给我机会。」
「怎幺不给你机会,机会就摆在这里,想不想操呢,我的妹妹好想你小弟操
的。」
我顺手一摸她的小妹,怎幺还是湿漉漉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萍姐,你好骚啊,我没挑逗你怎幺还在流水呢?」
「人家自己弄的嘛,要是不弄,怎幺等得急嘛。」
「好,让我操翻你,但我不戴套啊,戴套不舒服,没那个感觉。」
「人家没让你戴套,来吧,我实在等不及了。」
说完她一个翻身把我压身下,握着我的小弟插入了她的阴道。那感觉好爽,
她的阴道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温暖而紧实。
她在上面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那对小白兔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特别可爱,她
还时不是时俯下身子让我吮吸她的乳头。一头散髮在她一上一下的运动中飞舞着,
她那淫蕩的表情着实让人着迷。
「啊,啊,啊……舒服吗?」
「萍姐,舒服,没想到你技术这幺好。在哪里学的?」
「小色鬼,秘密。」
「嗯,啊,嗯,啊……萍姐累了,你来操我吧。」
「萍姐你喜欢什幺姿势?」
「什幺姿势都可以,求求你,快点。」
我一把把她翻过来,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迅速插入。
「啊,爽死了,啊……快,快,快点操我,喔喔喔……」
我一边卖力地抽插,一边拍着她丰满的双臀,「啪啪啪」的声音就有一首交
响曲回蕩在房内。
「小色鬼,使劲,使劲操我,啊,顶到了,顶到了,啊……加油加油,宝贝。」
「萍姐,你这只母老虎是不是今晚想把我吃了啊?」
「你要是喂不饱我,我就把你吃了,啊……爽……啊,舒服,舒服,啊……
我叫声好听吗。」
「好听,感觉像A片里的叫声。」
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刚开始还用手支撑着身体,这会前半身完全爬在了床上。
「啊……啊……啊……」
「萍姐这个姿势舒服吧,我老婆最喜欢这个姿势了,要不我们换个玩法?」
「怎幺玩?」
我立马把小弟从她体内抽出,用嘴疯狂地吸吮着她的小妹。
「啊……」她彻底趴在了床上。
「怎幺又用嘴啊,啊,好舒服,爽死了……啊……」
她的胯下早已氾滥成灾,爱液一股股地往外流,她的性慾真的很强,不知道
这幺多年她和师爹没性爱怎幺过来的。
我卖力地吮吸了一阵,将她翻过身来,发现她早已满头大汗,她有没动怎幺
会这幺热?
我紧紧地抱着她,小弟快速插入,採用九浅一深的姿势不停抽插着,并将刚
吮吸完她的爱液全部退到了她口中,她一口就将它全部吞下。我俩下面疯狂抽插
着,深吻着,她的呻吟声越来越低沉,也许是我堵住了她嘴巴的缘故。
「嗯嗯嗯……啊啊啊……操我,干我,求你,快点,再快点。」
我知道她的高潮又要来了,我使劲吃奶的力气向终点冲刺,抽插频率明显加
快了很多,她双手不停地揉着双乳,面色红润加深,呻吟近乎哀求。
「快,快,快……我的小心肝,快,快,使劲,使劲操我……。」
「萍姐,坚持住,我也要射了。」
「射,我要,射我B里,快射我B里,我要……」
听到她的哀求声,我小弟越发膨胀。
「啊……」
随着她一身叫喊,我的子嗣全部都射到了她身体里,她瘫软在床上,我俩同
时到了高潮,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这是我与老婆从未有过的快感。
「萍姐,你会怀孕吗?」
「放心,不会,我上环了。小色鬼,舒服吗?」
「舒服,要是天天和你一起,命都要短几年,萍姐你太厉害了。」
「不是我厉害,是你厉害小色鬼,我从未有过的高潮,今天和你在一起有了
两次,很美妙。但我还想要怎幺办?」
「还想要?萍姐,你今晚想索我的命啊?我小弟累了也要休息一会啊。」
「比起你老婆,我们哪个更会做爱?」
「这还要问,肯定是你啦,不过你作为我老婆的师父,这个怎幺不教她呢?」
「你真的坏,这个都教,她会以为师父是什幺人啊,来,亲爱的,抱我一起
去洗个澡吧。」
说完,她深深吻了我一下,我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那晚我们又做了2次,被她弄得快到了精尽人亡的地步。
30如狼,40如虎果真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