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夕阳斜斜的射在那依然崭新的塑钢窗棂上,霞光透过明亮的玻璃,染
红了那粉色兰花的窗帘。树影在窗帘上来来回回的摆动、摇曳,时而朦胧,时而
清晰,又时而疏落,时而浓密,像一张张活动而变幻的图案画片。
我跪在二人床上,双肩扛着两条雪白的大腿,鸡巴在阴道里不停的抽插着,
同时双手揉搓着两个馒头大小的乳房,嘴里不停地呼唤着:「小妈,我的好小妈
。哦,哦,太舒服了~~」
下面倒着的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少妇,两只细长的嫩手紧紧扣住我的双肩,屁
股一挺一挺迎合着。那两道挺秀而浓密的眉毛微锁着,长长的睫毛掩
睛。嘴里有节奏的轻声呻吟着:「俊臣……哟……哟……不是说好了……哟……
弄这事时候……哟……不许……这样叫……哎哟……」
我每次做爱称呼她「小妈」的时候,她都不好意思的给我纠正。但是,她的
的确确是父亲的女人,并且和父亲还有一个女儿——俊秀。现在,她是我的女人
,可称呼一年多的习惯改不了,仍然叫她「小妈」,即使是做爱,也这样称呼。
也许这是一种刺激,我叫「小妈」格外的亲热。
十二年前,父亲经过多年的拚搏,终于跻身在本市富人榜的行列,拥有十几
亿的家产,办公大楼富丽堂皇,成为本市一道亮丽的风景。公司里有一千多的员
工,收入平均在七千元左右,也是本市最好的单位,是很多大学毕业生,最理想
的单位之一。
经王伯伯的推荐,一个漂亮的女孩,走进父亲的办公室。她叫李豔,那年刚
好十八岁,因家境贫困上不起大学,出来做清洁工贴补家用。我还清楚的记得,
她刚来的时候穿的是高中校服,虽然肥大,但仍然遮挡不住那发育良好的身材,
还有那俊俏的脸庞。后来,不知道什幺原因,她成为了父亲的专职司机。
母亲是个典型的醋罈子,哪怕是丑陋的女人在父亲的身边,也会引起她的嫉
恨。当知道父亲身边多了个漂亮女孩的时候,当即就吵闹起来。父亲说:「吵什
幺,我五十岁,她十八岁,和她爷爷差不多。」
母亲无话,但丝毫没有放鬆警惕,终于在两年后的一天,现了暧昧的场面。
母亲彻底被激怒了,像一头母狮子。那天若不是父亲拦着,恐怕李豔不死也要残
疾。后来,父亲经受不住家里的压力,解僱了李豔,这事也就告一段落。多年过
去了,谁也没有再见过李豔,父亲也从不提起,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哦,俊臣,快点啊~~」小妈李豔每次高潮前,总是这样呼唤。
我加大力度抽插,双手紧紧的搂着那肥肥的屁股,舌头在她嘴里搅动着。随
着李豔嚎叫一声,她娥眉紧蹙,如哭如泣,虽然脸部扭曲,但仍然是那幺漂亮可
爱。就在同时,我的精子再也经不起诱惑,突突的射进那窄小的阴道里。随即,
李豔停止的呼喊,我的鸡巴也慢慢的软下来,从里面滑落出来。两个人浑身是汗
,倒在床上喘着粗气,相拥着,享受这性爱后带来的幸福。
「俊臣,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害怕我俩的事让你妈知道~」李豔像只受过伤
的小鸟,倒在我怀中,轻轻的说。
是的,她害怕极了,两年前,我家人对她那顿暴打,仍然历历在目。
父亲突然去世了,是心梗发作,享年六十岁,灵堂设在公司的礼堂,弔唁活
动正常有序的进行着。谁也不曾想到,失蹤多年的李豔来了,令人瞩目的是她身
边多了一个四五岁的女孩。这个小女孩有李豔的影子,但也有父亲的影子,一看
就是父亲和她的孩子。后来得知,李豔经不起孩子的哀求,来看爸爸最后一眼。
她俩的到来,打破了灵堂的宁静。
母亲再次像一头髮怒的母狮子,上来一把拉住李豔的秀髮,发出一阵渗人的
吼声。随即,我两个弟弟冲上来,拳打脚踢;我妻子和两个弟妹冲上来,又抓又
挠;我儿子和我两个侄子冲上来,跳起来飞脚。一时间,灵堂变成战场,耳光声
、拳打脚踢声、李豔的哀嚎声、还有孩子的哀求声乱成一片。
弔唁的人们见要出人命了,连忙上来拉开我的家人。这时的李豔倒在地上,
捂着脸,鲜血顺着手指缝流着。有人把她搀扶起来,鼻子和嘴鲜血如注,白净的
脸上留有弟弟的脚印。她没有哭泣,倔强的拉着孩子走到父亲的遗像前,让孩子
跪下。
孩子已经吓坏了,怎幺也不肯跪下。她严厉的大声吼道:「给你爸磕头。」
她们娘俩,没有顾忌我家人在身后的叫骂声,平静的给父亲敬礼。然后,她拉着
孩子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俊臣,你在想什幺呢?」李豔擡起头,亲吻着我,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
问。
我从回忆中惊醒,看着这个和我一个属性,却比我小十二岁的小妈,心里有
无限的惭愧。那次,我家里的人真是太残暴了,对她太残忍了。我笑笑,摇摇头
,把她抱紧,手在光滑的屁股上揉摸着,用我的温柔安抚她受伤的心。
窗帘上的树影变淡了,暮色却逐渐加浓。李豔猛然起身,看着墙上的石英锺
。已经五点多了,怎幺一晃就五点多了呢?
「俊臣,快起来,俊秀要放学了。」李豔赶紧蹲在床上,拿着事先準备好的
手巾擦拭着下体。
「哟,时间过的真快。」我也赶紧起来穿衣服。
「俊臣,你在客厅里坐着,我去做饭。」李豔迅速穿上那件白底红花的睡衣
,跑步的去了厨房。
我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烟雾袅袅,又陷入回忆中。
父亲去世后,刚刚四十二岁的我,名正言顺的当上了公司的董事长。我两个
弟弟很不争气,每天吃喝玩乐,公司的事不闻不问,每个月还要拿十万元的工资
。母亲成天领着几个老太太在家打麻将,我妻子和两个弟媳热衷于购买,儿子和
两个侄子正在唸书,这个公司好像是我一个人似的,每天都要从早忙到晚。还好
,我继承了父亲勤劳的特点,再加上一点小聪明,工作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可就在我忙于工作的时候,我家人背着我打了一场官司,是在母亲率领下,
和李豔打的官司。原来,自从那天把李豔暴打一顿后,母亲这口恶气还没有出来
,让我两个弟弟去查李豔的住处。真没想到,一向游手好闲的弟弟,却是侦探高
手,只用了三天工夫,就查到父亲生前给李豔买套公寓,还有一辆五十多万的宝
马车。
母亲知道了这个消息,暴跳如雷,把死去的父亲臭骂一顿,然后带着家人把
李豔告上了法庭,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回公寓和汽车。但是,公寓产权和汽车主
人的名字是李豔,看起来这是一场打不赢的官司。可我弟弟有办法,拿着钱上下
买通,真是应了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慢慢的,法院开始偏袒我家人了。
李豔的律师提出,孩子是父亲的,有继承权。可是,母亲他们却不承认。李
豔的律师要求做亲子鉴定。可父亲已经下葬,我两个弟弟又不肯出标本,再加上
法院的偏袒,不支持亲子鉴定,这事就不了了之。
最后还是把公寓和车归判给了我家,李豔净身出户。
这场官司最大赢家是母亲,最大的败家是李豔。但是,落下一个笑柄,我家
上下买通的钱,竟然能买两套这样的公寓还有两辆宝马车。但母亲却高兴了,因
为李豔穷了,并且还穷的一无所有。
据说,那天母亲率领着全家人来到公寓,监督李豔。当时的李豔,连大气都
不敢出,只拿走几件换洗的衣服。在要离开的时候,母亲还一把抢走了李豔脖子
上的项链。小弟弟那天很神气,手几乎都指到了李豔的鼻尖,大声说:「操你妈
的,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假如再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李豔不敢做声,领着孩子走了,就此音讯皆无。
忽然,一阵开锁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接着,一张女孩子秀秀气气、文文静静
的脸庞伸进来,白皙的脸上嵌着对乌黑的眼睛,简直就是李豔的翻版。她看到我
,展开了惊奇恬然的微笑:「咦,大哥哥来啦。什幺时候来的?也不事先通知我。」
她就是父亲和李豔的女儿,俊秀。
我站起来,笑眯眯的走过去,接过书包,挂在门口的墙上,然后一把抱起她
,说:「放学啦,俊秀。大哥哥刚来还没到十分钟呢。」
「回来就缠着大哥哥,也不知羞。」李豔从厨房出来说着,然后狠狠的瞪我
一眼,责怪我说谎,明明呆了一下午,好事都做了,可偏要欺骗孩子。然后,白
皙的脸一红,转身又去了厨房。
「大哥哥今天给我带什幺礼物了?」俊秀搂着我的脖子问。
我抱着俊秀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走到沙发边,把她扔在沙发上。俊秀一眼
看到精緻的画册,高兴的抱在怀里笑起来:「还是大哥哥对我好。」
「俊臣,吃饭啦。」李豔在餐厅里喊着,虽然是叫我的名字,但也是告诉俊
秀也该吃饭啦。
夜很静,我独自倒在那张二人床上,顺着窗户上的玻璃,看着满天的繁星。
这是最难熬的时候,李豔要把俊秀哄睡了,才能过来陪我。我脑子里,像电影一
样,演着去年那个烈日炎炎的夏天。
「俊臣,你找我?」王伯伯走进办公室问。王伯伯是父亲多年的老部下,办
事能力极强,对父亲忠心耿耿,已经退休两年,但身体依然硬朗,满头的白髮。
「是,王伯伯,我找你。」我很有礼貌的答应着,然后看着身边的两个办事
的员工,说:「你们先出去。」
「俊臣,有什幺要紧的事吗?」王伯伯看着两个员工出去后,坐在我对面,
趴在老闆台上轻轻的问。
「王伯伯。」我拿起一支烟,连同打火机一起推到王伯伯的眼前,「你对李
豔的事情怎幺看?」
「哦。」王伯伯点燃了香烟,看着我,「我不知道你是什幺意思。」
「我觉得这件事对她有些不公平。」我看了一眼王伯伯,「最起码那孩子是
爸爸的女儿。」
「哦,你的意思是……」王伯伯仍然探听我的口气。
「我想帮她。」我斩钉截铁的说。
「哦。」王伯伯眼睛一亮,豁然站起来,随即又暗淡下来,「俊臣,你不怕
老太太知道?」
「我不想让我妈知道,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也是我为什幺要和你单独谈
话的原因。」我看着王伯伯说。
「当真?」王伯伯还是有些不信任我。
「当真!」我的态度很真诚。
「是啊,你们小的时候,卢老闆就想要一个女儿,可是,他没有福气。现在
他终于有了女儿了,唉!」王伯伯叹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我想给李豔买个公寓,让她更好的照顾我这个妹妹,她毕竟是爸爸的亲骨
肉,我应该能帮她了。」我没有接王伯伯的话茬,说。
「唉。」王伯伯又叹口气,「当时在灵堂,就因为她是卢老闆的女儿,所以
才一直护着她的。」
「我看到了,王伯伯,所以我才找你。」我坦露出我的意思。
「可是……」王伯伯再次叹一口气。
「可是什幺?」我追问着。
「俊臣,搬出公寓那天我也去了,眼睁睁的看着李豔领着孩子走了,我没敢
上前,怕卢太太骂我。其实,我兜里揣着一万元,想给她来着。后来,等卢太太
走后,我去追,没有追到。之后我又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她们娘俩。我也去过
李豔的妈家,可是,她父母嫌她做小三丢人,把她娘俩撵出去了。唉,真不知道
她们娘俩现在怎幺样了。」
「哦,谢谢你王伯伯。」我的心一沈,但必须要感谢王伯伯的所作所为,因
为这是我家的事。
「谢什幺,我和卢老闆的关係你不是不知道,都是应该做的。俊臣,也难得
你有这样的孝心,我替卢老闆谢谢你才是。」王伯伯说着,眼泪在眼圈里转。
「王伯伯,你现在还在找李豔吗?」
「嗯。」王伯伯点头,「可惜没有找到。」
「好,王伯伯,求你一点事,继续找下去,好吗?」
「好。」
「明天我给一辆车,你开着车去找,这样就方便了。」我说完,拿出一摞钱
推到王伯伯的眼前,「这是五万元,找李豔的经费。」
「俊臣,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给我车就是最大的帮助,这钱你拿回去
。」王伯伯把钱推了回来。
「王伯伯,这钱你拿着。找到李豔后,不要惊动她,回来和我说一声。」
「俊臣,你放心吧,这事就放在我身上了。」王伯伯知道我的性格,把钱揣
起来走了。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我停止回忆,侧耳倾听着。我知道,这是李豔的脚步
声。最喜欢这一刻,凭着那轻盈的脚步声,就能判断李豔走了出来。这是我一个
秘密的享受,我性福就建立在这个脚步声上,每走近一步,都能引起我一阵朦胧
而模糊的喜悦。
李豔轻轻推开房门,动作柔和而细緻。然后,一串徐缓而轻巧的脚步向我走
来,接着,一张女性漂亮的脸蛋伸到我眼前,睁着乌黑的眼睛看着我,对我展开
一个安静而恬然的微笑:「俊臣,还没睡?你在想什幺呢?」
「我想你了,小妈。」我一把抱住她,手直接伸到睡裤里,摸着那柔软的屁
股。李豔的体型非常好,屁股不大不小,穿上牛仔裤不是一般的迷人,所以我很
喜欢她的屁股,这也是我最喜欢摸的地方。
「俊臣,这时候不要叫小妈,喊我的名字吧。」李豔顺着我的劲,整个人趴
到我身上来,香喷喷的小嘴吻着我。
「俊秀睡了?」我回吻着她问。
「嗯。」李豔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又硬了,还行吗?」她的意思是,我
们下午做了一回,晚上还能做吗?
「当然行了,小妈。」我已经叫习惯了,真的改不了。
「我生气了,你居然还这样叫。」李豔嘟起嘴,但手没有停,仍然撸着鸡巴。
我把李豔放在床上,压过去,一边亲吻,一边脱下她的衣服。然后,我也脱
了个精光,再重新抱在一起。我们现在做爱一年多,前奏都不说话,已经心照不
宣。等阴道里出水了,李豔就会把两条雪白的腿叉开,用手搬着我,示意可以做
爱。然后,我就跪在中间,把鸡巴一点点插进去。李豔虽然生过孩子,但阴道依
然狭窄,想长驱直入很难,必须一点点向里挺进,等鸡巴全部进入也就正常了。
「轻点,别让孩子听到~~」
这时候,李豔总是要这样嘱咐一句,害怕惊醒了孩子。
一阵抽插后,李豔终于抵不过我坚硬摧残,她高潮了。她虽然怕孩子被惊醒
,但此刻怎幺也控制不住兴奋的心情,叫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这时,我的嘴必
须堵住她的嘴,控制音量。
「你没射?」高潮过后,李豔问。
「嗯。」我答应一声,「我想……」
「你又想什幺?是不是还想弄后面?」李豔知道我不满足这样做爱,要来花
样,「俊臣,别弄后面,那次我疼了好几天。」
我看着这张俊俏的脸,手指在小嘴上抚摸着。
「又要用嘴,俊臣,我噁心。」李豔哀求着。
「小妈,小妈。」我哀求的叫着。
「又叫小妈,我不爱听。你叫我的名字才给你弄。」李豔嘟着嘴说。
「哦,李豔,我的好燕子。」我顺从了她。
「这还差不多。」李豔说完,把我推下去,仰卧在床上。她拿出手巾,跪在
我两腿之间,在鸡巴上仔细的擦拭着,在她认为乾净的时候,才把小嘴张开,一
口含住我的鸡巴。经过多次的口交,李豔的技术已经很好了,一口能含到根,然
后脑袋上下动弹着。
这时的李豔是最美的,从正面看去,只能看到她微翘的小鼻子,和好长好长
两排睫毛。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我感到心中一阵激荡,一种深切喜爱强烈的
抓住我。我终于开始有了射精的慾望,紧紧按住她的秀髮,身子迎合着向前挺进
。她不动了,任我抽插,把精子全部射进那漂亮的小嘴里。
这一夜,我睡的很香,一个姿势到清晨。一只手搂着李豔,一只手在光滑的
屁股上。而李豔也睡的很香,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捏着我已经软下来
的鸡巴。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
「俊臣,我找到了。」王伯伯走进办公室,显得很兴奋。
「找到李豔了吗?」我迫不及待的问。
「是的。」
「她在哪里?」
「在某县。」
「她做什幺?」
「嗯。」王伯伯的脸阴沈下来,「有点悽惨。」
「快告诉我,她做什幺?孩子怎幺样了?」我很讨厌说话拖拖拉拉。
「她在一个小学门口卖羊肉串。你知道,某县人家都很穷,买的人很少,生
意很不好做。那孩子就在她身边,很听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说了,走,去看看去。」我向来性急。
某县是我们城市一个附属县,距离也就是六十里,开车四十分钟就到。我终
于看到了李豔,她面前是一个黑漆漆的长方形的炉子,里面是烧红的碳,正在给
三个孩子烤着羊肉串。她穿的还是那件刚来公司时候的校服,只是被油汙沾染的
看不出颜色了,头髮也很淩乱,低着头,如果不是那孩子坐在身边,根本就认不
出她是谁。
我点燃一支香烟,坐在车里,眼睛一直看着远处的李豔,头也不回的和王伯
伯说出,我心里刚刚想好的计划。王伯伯听后,苍老的眼睛放出光芒,连连说:
「俊臣,你是个好人,卢老闆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你放心,这件事就放在我身
上了。」
我和王伯伯会意的一笑,开车走了。
李豔翻了个身,把我从梦中惊醒。她看我还闭着眼睛,怕打扰我美梦,轻轻
的拿开我的手起床,给我把被子盖好,然后穿上衣服,在我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去厨房做早饭。李豔做的饭菜很好吃,父亲当年很喜欢,现在的我也喜欢。
等轻盈的脚步声走进厨房,我才睁开眼睛。看看墙上的石英锺,才早上五点
多,仍然有些睏意,接着睡,梦又接着做。
回到公司后,我做出一个决定,要捐助某县一个小学,就是李豔卖羊肉串那
个小学。我想的很远,父亲的女儿已经快到上学的年龄,本市她不能来了,必须
在某县上学,我可不想看到这个妹妹的学校,是那样破烂不堪。
某县的教委领导对此事很重视,特意请我吃了一顿饭,在某县最大最好的饭
店吃的。这家饭店是一个副县长开的,凡是够级别的人吃饭都在这里,每次都要
请很多的人。没想到这顿饭,让我认识了这个县的许多上层领导,这也给我以后
办事打下了基础。
当天我很豪迈,竟然说出以下的话:「今年,我把这个小学重建起来。等几
年后,我再重建一个中学,然后再重建一个高中。」
大家都以为我是因为高兴,醉后才发出的感慨。可谁知道,我这都是为了我
这个妹妹做的準备,她在哪里上学,我就要把哪个学校建设的最好。没想到,这
事竟然有人告诉了县长,于是和我成为了好朋友。
「俊臣,起床啦。」李豔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呼唤我,我的梦再次中断。
「哦,几点了?」我的手仍然伸进睡裤里,摸着屁股。
「六点了,赶紧吃饭。你今天不还要赶回公司吗?」李豔温柔的说。
我伸了个懒腰,一把抱住李豔:「好的小妈,再亲一会儿。」
「别闹了俊臣,我要去叫俊秀起床呢。」李豔狠狠的亲了我一口,挣脱了我
出去了。
吃完早餐,我和俊秀一起下楼。学校虽然不远,但俊秀也要坐我的车,她觉
得这样很幸福。第一次送俊秀上学的时候,就被人误会了,老师认为我是她的爸
爸。这一点也不能怪他们,我几乎就是父亲的刻板,而俊秀也有父亲的影子,不
想人误会都难。
当第一次有人问:「那是你爸爸吧?」
俊秀没有做声。
那人接着说:「长得真像。」
俊秀仍然没有做声,她虽然小,但经过的太多,总是心事重重。她不想让人
知道我是她大哥哥,而默认了我是他的爸爸。
出小区的大门一拐,就到了学校的门口。俊秀在车里甜甜的说了句:「大哥
哥再见。」然后打开车门下车,走进崭新的校门。
在这个小县城里,孩子上学都是自己走路,像用车送就是一道风景,引来不
少人的观望,还有一些小学生羡慕的眼光。俊秀已经习惯这样的目光,昂着头的
走,不时的和身边的同学和老师打着招呼,很礼貌。难怪李豔每次开完家长会,
都要神采奕奕的说起老师是怎幺表演俊秀的,不完全是因为学习优秀的缘故。
我看着俊秀的背影,看着崭新的教学楼,然后开着车走了。在回家的路上,
我又陷入回忆之中。
「俊臣。」王伯伯走进办公室。他现在是特使,门口的秘书根本就不拦着他
,可以随时任意进入。
「王伯伯,那事办的怎幺样?」我急切的问。
「都办好了。」王伯伯面带喜色,「俊臣你知道不?你让我办的事,简单的
很难办,而难办的事却很容易。」
「这话怎幺讲,王伯伯?」我真难理解他的话。
「买房子、装修、买家具的事都好办,有钱就行,这不愁。最难办的应该是
上户口,李豔和孩子都没有户口,可是凭你和县里领导的关係,不费吹灰之力,
办妥了,真容易。」王伯伯说完,点燃一支香烟,看着我。
「那什幺叫简单的事难办呢?」我还是不解王伯伯的意思。
「就说吧,你让我偷偷给孩子钱买李豔的羊肉串,真难了,那帮孩子还以为
我是精神病,谁也不肯要我的钱。还好,我脑子灵,把我老伴找来。正好老伴有
个远房外孙子,一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多年都不走了。我老伴很支持你,为了你
的计划,老伴又和这门亲戚走动了。我和老伴就在他家住,省了来回的油钱。然
后我老伴每天都去接孩子,买许多羊肉串,分给他同学吃。唉,好歹,李豔不认
识我老伴,还在那里感谢呢。」王伯伯一口气说完,吸一口烟。
「还有呢俊臣,办户口和房证,我不知道孩子的名字啊,怎幺问啊?后来,
还是多亏我老伴啊,才知道孩子的名字,这才上了户口。我的妈呀,大家都说现
在的户口难办,可有钱,这都好办。就是弄清孩子的名字,真难死我了。」
「那孩子叫什幺名字?」其实,这幺长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孩子的名字,所
以急迫的问。
「卢俊秀。」王伯伯一口一顿的说,然后得意洋洋的吸着烟。
我叫陆俊臣,她叫卢俊秀,我俩是一辈的,她就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我
不禁一阵狂喜,搓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都忘了夸王伯伯几句,还有那劳
苦功高的王伯母。
「给,俊臣。这是李豔娘俩的户口本,还有房证。」王伯伯往老闆台上一放
,「俊臣,你去验收一下房子吧。」又看看窗外的天,「明天去吧,今天已经晚
了。」
「不,现在就去!」我斩钉截铁的说。
那天已经很黑了,王伯伯年老眼花,就由我亲自开车,来到了某县。看了房
子,我很满意。其实,王伯伯办事的能力,我不怀疑。这趟来,只是要认识一下
地点。然后,在王伯伯的指点下,我们又来到了李豔的住处,一个低矮的小房前。
王伯伯告诉我,这是李豔租的,一个月七十元。我们没有打扰李豔,开着车
又回到了本市。那夜,我专门请王伯伯和王伯母吃了一顿饭,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并且又给王伯伯十万元的奖赏。
我必须终止回忆,因为我已经到了公司的大门前。
司机小张远远的看到,连忙跑过来打开车门,第一句话就说:「老闆,太太
在办公室呢。」然后开着车去了车库。
我没有做声,大步上了台阶,心里不住打鼓:我妻子一向不来公司的,她今
天来干什幺?
打开办公室的门,妻子果然坐在老闆台里,桌子上有翻动的痕迹。我当然不
怕,这里根本就找不到我和李豔的证据。这一点,我和父亲极为相像,办公室里
从来不留什幺把柄,只是当年,李豔在父亲身边,才让母亲发现,而现在的李豔
在某县,她怎幺会发现我们的事?
原来,这一年里,我像当年父亲一样,很少回家,妻子产生了怀疑,特意来
兴师问罪。当然,我撒谎的技术不在父亲之下,又赶上妻子头脑简单好骗,几句
话就搪塞过去了。
就在这时,打进来一个电话,是王伯伯打来的,但他第一句话是:「俊臣,
我是某县的县长。」
我马上明白了王伯伯为我解围,立刻像真的一样寒暄起来。
妻子更加信以为真,不再怀疑了,要我晚上回家吃饭。
夜晚,妻子关上灯,扑到我怀里,问我多长时间没有做爱了?
这些天来,我都是和李豔做爱,还真忘记了多长时间了。妻子并没有责怪我,
她知道我工作很忙,最后笑眯眯的说:「老公,你都半个月没有碰我了,知道吗,
我今天好想。」
妻子今年四十岁,比我小两岁,长的也是一表人物,但脸上有了细微的鱼尾
纹。她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皮肤细嫩,微微发胖的身子,腿有些粗,肥大的
屁股,有一种熟女的美。妻子做爱时候和李豔大不相同,她异常的狂野,并且姿
势花样很多,有另一番景象。
一阵亲吻抚摸前奏过后,妻子那淫蕩劲就来了,她一口含住我的鸡巴,然后
骑在我身上,把阴道口对着我的嘴,这是典型的六九式。我不敢怠慢,连忙伸出
舌头舔着,双手捏着巨大的乳房。大约过了十分钟,妻子起身,直接坐到我鸡巴
上,手扶着鸡巴插进阴道里,然后自己摸着自己的奶子,上下动弹着,哼哼哼唧
唧,自我陶醉。然后再撅起大屁股,要我从后面插入……
她就是这样,轮番换着姿势,一直等到要高潮是时候,才一下子仰卧在床上,
做爱才正常进行。
我被妻子的淫蕩所感染,趴在她身上使劲抽插。这时的妻子呻吟着,说着梦
呓的话:「老公……肏我……肏我……哎呦……我的屄啊……」
我也同样叫着:「老婆,老婆,我使劲肏你的屄,我使劲肏你的屄,你的屄
太好了。」几次我差一点把「小妈」脱口而出,但我又及时调整,才没有酿成大
祸。现在,虽然我肏着妻子,但心里一直想着李豔,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能不能
想我呢。
今天,我真的累了,两天的工作并在一天,再加上这连续做爱,真挺不住了
。射精后,我翻身倒下就睡着了。妻子看看我,心疼的为我盖上被子,去客厅看
电视,什幺时候上床,我都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了。我家是早
七点準时开饭,由两个五十多岁的保姆做饭,所以,我的家人不到六点五十分是
不起床的。相比之下,李豔辛苦很多。
我又想起李豔了,从她刚到公司时候的模样,一直到大闹灵堂挨打流血的脸
,再到学校门前卖羊肉串灰土的脸庞,又到她得到房证惊喜的笑容……哦,一年
前,我做了一个很潇洒的事情:
大清早,我开着一辆崭新的宝马车,就停在李豔租的破旧的房子前,靠在车
门旁,吸着香烟,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破烂的木门。
「支扭」一声,门开了。
李豔只顾忙着把炉子搬到一辆小推车上,并没有注意我。然后,她领着孩子
出来,抱着放在车上。就在她推起小车擡起头的一霎那,一眼看见了我。当时她
惊慌失措,眼神里流露出不安,下意识的又把孩子抱下来,藏在身后。同时,那
孩子也看到了我,紧紧的抱住妈妈的一条腿,不安的看着我。
「上车!」我厉声命令着。
「不。。」李豔坚决的回答着,「不是说好了吗?我离开那个城市,你们就
不来找我吗?」
「上车!!」我仍然厉声命令着。
「不。」我得到的还是李豔坚决的回答。
「上车,我有话和你说。」我的态度缓和下来。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李豔见我态度缓和,也开始用商量的口气说话了。
「我不会伤害俊秀的。」我故意提起孩子的名字。
李豔和俊秀明显的一愣,孩子的名字我是怎幺知道的?但就因为我喊出孩子
的名字,给李豔防御彻底击破了。我既然知道了孩子的名字,还可能知道很多的
事情,到底知道什幺,这是未知数了。反正,当我说出「俊秀」两个字的时候,
李豔领着孩子乖乖的上车了,但坐在后座上。我开汽车就走。这是一辆宝马车,
只要车一启动,车门自动上锁。
「这是去哪?」李豔不安的问。
「这是去哪?」见我不吭声,李豔接着问。问了很多遍,我就是不做声,脸
是阴沈的。
「放我们下去,放我们下去……」李豔近乎嚎叫着,撕扯着我的肩膀,同时
,俊秀也哭起来。
「到了。」这是我在车上说的第一句话,但并没有开锁。
李豔停止嚎叫,孩子也不哭了,她们向车外看去,眼前是一栋七个楼门的新
住宅楼,一楼都是车库。我拿起遥控器一按,一个捲帘门徐徐上升,我把车子开
到车库里停好,这才打开车门,拔下车钥匙。然后,拿出一个女式挎包,说:「
下车。」然后打开车门。
我在车里就只说了两句话,只有四个字,一个是「到了」,一个是「下车」,
这就是威慑。李豔母女俩很被动的下车,和我一起走出车库,她们不知道我要干
什幺,眼神里仍然是惊慌神色。
我把车库的门关好,打开女式背包,把遥控器和车钥匙一起扔进包里,然后
说:「上楼!」
我手中拿着的这个女式背包,李豔明白,没有一万元是下不来的,但她当时
很纳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怎幺拿着一个女式背包,并且没有背着,一直拿
在手中。但她不敢问,眼看着我拿出一大串钥匙,打开一个楼门的防盗门,跟着
上楼,面目表情十分呆滞,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这个居民楼算是某县的豪宅了,一共是七层楼,一层只有一家,门正对着楼
梯。来到三楼,我打开门,回头说:「进来。」从走出车库一直到上楼进屋,我
仍然是两句话,还是四个字,一句是「上楼」,另一句是「进来」,态度是极为
蛮横的。
李豔走进屋里,一个富丽堂皇的客厅展现在眼前,她看着有些目眩,这个客
厅比她以前住的公寓客厅大了许多。但她仍然不明白是什幺意思,不敢再看下去
,只是看着我,等我说话。
我把门关上,又把门钥匙扔进背包里,然后把背包递给李豔,说:「这是给
你的。」
「什幺意思?」李豔没敢接这个挎包,迟疑的看着我。
「好吧,我现在就说出来我今天的意思。」我向李豔深深的鞠躬,「请允许
我叫你一声——小妈。你不要说话,现在是听我说!这个背包里,就是你现在拥
有的一切,接过去,打开,把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我给你说。好,你不要说话
,照着我说的去做。好,这是车钥匙和遥控器,下面的车和车库,现在这是你的
了。请接着往外拿,一样一样的往外拿。好,这是房证,就是这个房子的房证,
请打开看。对,是你的名字。不要说话,请继续往外拿东西。这是车的手续,对
,也是你的名字。别说话,继续拿。这是户口本,打开,是你和俊秀的户口本。」
「我……」李豔要抢着说。
「不要说话,继续拿。」我大声打断她的话,「这是银行卡,密码在纸上写
着呢,卡里有一百万,以后每个月我会往里打一万元,供你和俊秀零花用的。你
不要说话,就听我一个人说。这个房子已经装修好了,衣柜里也有几件你和俊秀
的衣服,但不知道能不能穿着合适,你可以自己去买。还有,这个房子里还缺少
什幺,也是你自己去买了。说了这幺多,就是告诉你,这个家现在是你的了。」
「小妈,因为俊秀是我妹妹,我必须这样叫你。我知道你还年轻,说不定什
幺时候要嫁人。你的事我不管。但是,我只求你一件事,照顾好我的妹妹。我的
话说完了。小妈,你想说什幺就说吧。」我说完,站在门口,看着仍然髒兮兮的
李豔,等着她说话。
刚才,李豔总想插话,可都被我强制性的打断,现在真的要她说话,她又干
嘎巴嘴,说不出一句话。她手捧着这些证件还有钥匙,浑身哆嗦着,两行清泪流
了出来,眼泪流过地方,沖刷出很乾净的两条道道。
「小妈,你没有什幺说的,我走了。」我说完转身打开门出去。
在我下到缓步台的时候,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一声刺耳的尖叫:「俊臣!」
然后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听到「呜呜」的哭泣声。
我只说一句:「回去吧,有话明天再说。」就蹬蹬蹬的下楼了。
在楼下,我听到俊秀趴着窗户喊了一声:「大哥哥……」然后也被哭泣掩盖
了。我只向上一摆手,大步流星的走了,头也没回。后来得知,娘俩拥抱在一起
,足足哭了一天一宿。
「开饭啦,开饭啦。」餐厅里,两个保姆喊着,我的回忆又被打断了。
妻子睁开眼睛,看起来昨晚她上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也累了,睡眼朦胧,
抱怨着时间过的太快了。我连忙收起得意的笑容,也埋怨了几句,穿上衣服,来
到了餐厅。那里,母亲早就等在那里了,两个弟媳也相续来了。两个弟弟昨夜又
不知道在哪鬼混,早上没来吃饭了。
每到吃饭的时候,母亲总要叨叨几句:「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家吃饭就没有
人全的时候,不是少这个就是缺那个的。这几天,就我们几个女人在一起吃饭,
没有一个男人。哟,看我的记性,昨晚俊臣就在家吃饭来着,呵呵。你在看看俊
华和俊刚,又不像俊臣忙着公司的事没空,他俩一天游手好闲的,公司的事什幺
都不管,成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连家里饭都不吃了,唉……」
大家已经习惯了,母亲说什幺也没人接茬,就让她自己说。
吃完早饭,我回到公司的办公室里,继续忙着生意。父亲去世一年多来,公
司的生意一直很好,正常运转,不用我太操心,所以我才有机会和李豔相会,我
想这应该是天意吧。
联想这一年多来,为了帮助李豔捐助那个小学,我竟然成为市里显赫人物,
被人称作大善人,我不禁沾沾自喜。这些笨蛋,谁能知道我捐助那个小学的本意
,恐怕就连母亲也不知道吧。最可笑的是,母亲千方百计的撵走了父亲的女人李
豔,现在却成了她儿子的女人。我又想起李豔了。
那是去年的九月份,小学招收学生,我让王伯伯去办理,俊秀顺利的上学了
。而那时的我,是真心要帮我这个妹妹,对李豔根本没有兴趣,因为她毕竟是我
父亲的女人,是我的小妈。可妹妹上学了,李豔在家做了饭菜,要我过去庆贺,
这我得去。而就在这天,我不知道李豔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打扮的十分迷人。
那天她穿着是一件紧身的T恤,下面是一条牛仔裤,T恤把小腰显现得淋漓
尽致,牛仔裤又把两条腿显得那幺修长,最好看的就是那屁股,不大不小包裹在
裤子里,既有肥嘟嘟的感觉,又不肥大油腻,被小蛮腰和细腿显示下,更加迷人。
还有T恤里包裹的奶子,也是不大不小正合适。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雪白的脖子
,给人一种遐想。那天晚上我回到公司,彻底的失眠了,那小屁股总在眼前晃。
之后的日子里,我每个星期天都要去,藉口是看妹妹,其实是看李豔。每到
星期天,李豔都是穿着T恤和牛仔裤。后来我才知道,李豔穿的这一身完全是出
于对我的礼貌,没有别的意思。可就因为她这紧身的打扮,竟然让我茶饭不思,
一天总是想入非非。
那几天,生意把我弄的不可开交,头昏脑涨。等都整理好了,才想起这个星
期还没去看李豔。那次灵堂的暴力,让俊秀十分害怕,儘管对我十分想念,她也
不敢打电话的找我,因为她害怕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再次因打官司失去。
这天,不知道怎幺搞的,我竟然看错了日期,明明是星期一,却当成了星期
天。往常星期的天上午,我总要去李豔的住处,因为星期六俊秀早把作业写完,
星期天没事,我带着娘俩出去玩。可现在都中午了,还不知道俊秀怎幺埋怨我。
赶紧的去,还能是看看李豔那肥嘟嘟小屁股,呵呵。
来到李豔的家,我惊奇的发现,李豔没有穿那套我想像中的衣服,而是一套
白底兰花的睡衣,而俊秀也没在家。因为每天都在想念李豔,在看到她穿的睡衣
,给我一种更加新鲜的感觉。这睡衣虽然有些肥大,但还是能看出那苗条的身段
,最主要的是她没有带乳房罩,两个奶子在里面晃晃悠悠。莫不是李豔今天特意
这样穿的?莫不是她要勾引我?我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哦,是俊臣啊。快进来坐。」李豔打开门,也很惊讶,问。
「嗯,小妈,俊秀呢?」我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眼睛偷看着那颤巍巍的奶
子,心不在焉的问。
「上学啦。」李豔很惊奇,我怎幺会这幺问。
「星期天上什幺学?」我有点迷糊了,猜想是不是上什幺补习班。
「今天是星期一。」李豔说。
「啊?我怎幺觉得今天是星期天呢。」我这时才知道,李豔根本根本不知道
我来,她一个人在家时候总是穿睡衣,看来我自作多情了。
「你一定是忙生意忙忘了。」李豔很理解人。
「昨天俊秀没有埋怨我吗,小妈?」我问。
「怎幺没有?都哭了,闹着要找大哥哥,还说你说话不守信呢,想打电话又
不敢。呵呵。」李豔笑了。
平时,我和李豔说话,俊秀一直在身边,所以话题很多。可今天,阴阳差错
的单独在一起,话题竟然说到这里没有了。我想不出什幺话题,她也想不出什幺
话题,坐在同一个沙发上。有时候,四目相对,又赶紧看别的地方。我感觉我脑
子有一坨屎,憋得我发慌,一向善谈的我,今天竟然找不出话题来了。我真后悔
来了进屋就坐下,现在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俊臣…」李豔好像终于找到了话题。
「唔。」我擡起头,大胆的看着那漂亮的脸蛋,和那秀美的眼睛。
「俊臣,其实我知道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家的。可我真没想到,你这样大度
,以怨报德,给我们娘俩立足之地,我真不知道说什幺好了,只能说谢谢你。」
李豔说这话,眼泪流了出来。
「没什幺的小妈,俊秀毕竟是我爸爸的女儿啊。」我也终于找到了话题,「
你还不知道吧,我小时候,我爸爸就想要一个女儿,但我妈生了我们三兄弟。还
好,在我爸有生之年,你完成了爸爸的意愿。作为爸爸唯一的女儿,我这样做是
应该的。」
这些话说完了,我才知道都是废话,根本就没有止住李豔的哭泣,相反的,
哭的更厉害了,抽泣起来。我有些后悔,不应该提到父亲,她一定又想起在灵堂
的那一刻了。可我又没有别的话题。
「俊臣,我们娘俩有今天,我真不知道怎幺感谢你。呜呜……」李豔说完,
把细嫩的小手摀住小嘴,儘量的压低声音。
我被她的悲哀感动:「小妈,小妈,你别哭了。」
我挪动身体靠近她,轻轻在肩膀上拍了几下。
「呜呜……」李豔再也忍不住巨大的悲哀,一下扑到我怀里,脸紧紧贴着我
胸前,双手紧紧的揽住我的腰,开始抽泣中的叙述,「俊臣,我……我……我知
道对不起你家,你家为了我才闹翻天的……」
李豔开始像倒豆子一样说起来,她这一年里太郁闷了,没有一个人陪她说话
,她是要把心中的委屈说个痛快。我也紧紧的抱着她那因抽泣而抖动的肩膀,侧
耳聆听着,让她说个痛快。其实,我何尝不是这样呢,父亲去世后,整个那幺大
的公司就落在我的身上,也没有一个人倾述,所以我了解她,我让她说,都说出
来心里会好受些。
大约半个小时,李豔突然感到失态,止住了哭声,把手鬆开:「对不起俊臣
,我有点失态了。」
「没有小妈,你都说出来吧,不然憋的难受。」我抱的更紧,丝毫没有鬆开
的意思。
李豔重新抱住我的腰,擡起头:「俊臣,你不会怪我吧?」模样楚楚可怜,
泪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慢慢的把头弯下去:「小妈,我不会怪你的。」嘴慢慢的贴上去。
李豔连忙闭上眼睛,红红的小嘴蠕动着微微张开。我们两只嘴结合到了一起
,舌头在一起搅动着,发出啧啧的声音。我的手慢慢的拿起,伸过她的腋下,搂
住那细细的小腰。她也把手从我腰里拿出,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俩搂抱的更紧了
。我的手先是在后背上抚摸,然后慢慢的摸奶子,再摸那朝思夜想的屁股。哦,
她的皮肤好滑嫩,屁股好鬆软。
「俊臣,不要这样~~」
在我隔着睡衣摸屁股的时候,她没有做声,可在我把手伸进睡裤里,直接摸
屁股的时候,李豔终于提出了小小的抗议。但这是嘴上的抗议,身子没有动,双
手搂的更紧了,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说完后,嘴又和我吻在一起。我们就这样
亲吻着,抚摸着。
「俊臣,不要啊~~」当我的手伸进睡裤,刚摸到阴毛,她又抗议了,双腿
也夹得很紧,使我的手伸不进去。但是,搂得更紧,吻的更激烈。
「俊臣,我有点头晕,想上床倒一会儿~」
她终于在我抚摸下臣服了,脸上有即像痛苦但很舒服的表情,嘴里也哼哼唧
唧起来。我将她轻轻的抱起来,向卧室走去。然后,把她放在床上,我整个一个
人趴了上去。亲吻在继续,搂抱在继续,抚摸在继续。唯一的进展,就是我将她
的睡裤脱到膝盖地方,然后用脚一蹬,白花花的大腿一览无余。
「不要啊……不要啊……俊臣……不要……」
当我把坚硬的鸡巴贴近阴道口的时候,她又在口头抗议,但双手却搂着不放
,小屁股挺挺着,迎合着这外来之物。终于,我的鸡巴开始进入~~~
「哦……俊臣……疼……」她似乎在哀求。
鸡巴插进一半。「哎哟……慢点啊俊臣……」她仍然在喊。
鸡巴全插了进去。「哦……哎呦……哎呦……求求你……快点……动……」
她还在喊,但这次是心口一致的迎合。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只插了几下,就有了
高潮,看来一年多没有做爱的她,今天如愿以偿了,而我也终于得到了她。
我射精后,鸡巴也软了下来,在阴道里慢慢滑出。李豔白皙的脸红成了鲜豔
的桃花,不敢正视我,紧紧的闭着眼睛,两只手却死死的抱着我不放。我得到了
空前的满足,轻轻的亲吻着她,从脑门到眼睛,从鼻子到嘴,从脸到耳朵。我们
谁都没有说话,心里都很複杂,也都不知道应该说什幺。
一直到我再次勃起,向里插的时候,李豔才睁开眼睛看着我,问:「又想啦?」
我点点头。她「嗯」了一声,屁股向上挺着,迎合我的插入。
这天的晚上,我没有走,第一次在李豔家过夜……
突然,电话铃骤然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是李豔打来的。一定是有急事,
要不,她从来不打电话的。我赶紧拿起电话,放在耳朵边。
「俊臣。」是李豔。但听话音不是很急躁,我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唔。」在办公室里,我儘量说话简练,这是我的习惯。
「你今天能来一趟吗?我有事要和你说。」
「什幺事能现在说吗?」
「我不,非要当你面说。」
「好,我下午去。」
下午两点多钟,我开着车来到了李豔的家,这是最好的时间,俊秀上学去了
,只有我们俩。进了屋,我就把李豔抱住,亲嘴摸屁股。李豔见了我也很高兴,
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把整个软软的身子贴在的我胸前。这时候,是我俩最幸福
的时刻。
「俊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如今的李豔不再是一年前羞涩矜持的女人
,说话欢乐俏皮。
「哦,快说。小妈。」我就喜欢她这样。
「我怀孕了。」说这话,娇羞的把脸埋在我胸前,「昨天我去医院检查了。」
「啊!」这对于我来说,就是晴天霹雳。
「怎幺,你不高兴?」李豔歪着头看着我问,模样十分可爱。
之后,我们展开了讨论。我的建议是把孩子做掉,理由是如果这个孩子出生
了,管俊秀叫什幺,是姐?还是姨妈?而李豔却坚持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的
理由很简单,就是喜欢我,才要为我生孩子。至于孩子管俊秀叫什幺,李豔办法
很简单,就是孩子随妈妈,管俊秀叫姐姐。
可关键一个问题是,这两个孩子一个管我叫大哥哥,一个叫爸爸,这怎幺办?
李豔的解决办法更简单,只一句话:「我不管,反正我要生这个孩子。」
这天,我们两个人不欢而散。
「王伯伯。」现在我和李豔的事有什幺解决不了,总是依赖王伯伯。
「俊臣,怎幺了,愁眉不展的?」王伯伯看出我有心事,点上一支烟,问。
「是李豔的事。」我说。
「什幺事说说。」王伯伯自从给李豔办了那幺多的事,现在非常自信,胸有
成竹的说。
「李豔怀孕了。」
「咳咳……咳咳……咳咳……」王伯伯刚吸一口烟,还没享受,全都咳出来
了,看起来呛个够呛,老半天才问,「咳咳……和谁?咳咳……」
「王伯伯,你别着急。」
「咳咳……我问你,那孩子是谁的?」王伯伯终于缓过劲来,问。
「我的。」我犹豫的半天才低声说出一个字。
「咳咳……咳咳……」王伯伯又被呛着了,用手点着我,说不出话来,好像
是很生气。
第二天,我来到王伯伯家,是王伯伯找我来的。一进门,就看见王伯伯吸着
烟,好像不那幺生气了。王伯母很热情,又是让座又是倒茶的,忙的不亦乐乎。
「俊臣。」王伯伯阴着脸开腔了,「昨天,我是很生气,把这事和你伯母说
了。没想到,你伯母到想的很开,劝了我一宿了,我也想通了,我现在想问你什
幺意思?」
既然这事王伯母都知道了,我也不隐瞒了:「我是想把孩子打掉,可李豔非
要坚持生下来。」
「胡说什幺,那也是一条生命,打掉做什幺,你以为女人怀孕那幺容易啊?
」王伯母说。
「可是……」我和王伯伯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可是什幺?一个男人做的事就应该承担。」王伯母说的很坚决,「俊臣啊
,当年我也很担心,卢老闆没了,李豔要是嫁人了,还能对卢老闆的女儿关心照
顾了吗?当我听说你出钱给李豔的时候,我放心了。我就对我家老头说,你看着
吧,俊臣和李豔……我家老头子不相信,还骂我呢。结果怎幺样?但是俊臣,我
理解你也支持你。如果你不这样做,假如李豔嫁人了,你卢家的资产就要流到别
人的手里,到那时能不能对俊秀好,还是两说呢。」
「可是伯母,俊秀是我的妹妹,这孩子叫她什幺啊?」我还是有些疑虑。
「叫姐姐呗,还能叫啥?都是一个妈生的,以后改口叫你爸爸,不就行了嘛。」
「可俊秀中间是『俊』字,和我是一样的。」
「你没看见朝鲜国家主席,父亲叫金正日,儿子叫金正恩,中间不也是一个
字吗?」真没想到,王伯母说的还条条是理。
「哎哟,你说出来你的看法,啰嗦啥呀?」王伯伯有些不耐烦了。
「说就说。我的意思是让李豔把孩子生出来。到时候,我去侍候月子。你放
心吧俊臣,不会有人知道的。」王伯母坚决的说。
十月怀胎,李豔终于生了。
也许,她长的漂亮,就是生女孩的命。她又生了一个女儿,这是我和她的女
儿。生产的那天我去了,一直站在产房外面等着,看到李豔从产房里推出来,我
迎了上去,轻轻的吻着脸,在耳边说:「谢谢你,小妈。」
李豔哭了,是激动的哭了,她伸出手摸摸我的脸,点点头。
王伯母说到做到,她也来了,看到襁褓中的宝宝笑了,笑的是那幺的慈祥。
然后,她开始忙活起来,侍候着李豔母女。三天后,李豔出院,我开着车把她接
回家里。俊秀看到孩子,也很高兴,时不时的上去逗着玩,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告诉你俊臣,你要是背叛了李豔,就会遭雷劈的。」王伯母说话可不像
王伯伯那样小心,有啥说啥,直来直去。她一边给我女儿洗澡一边说:「李豔在
老卢家绝对是大功臣。当年卢老闆就想要一个女儿,可卢太太给生了你们三兄弟
。等这三个儿子长大了结婚,卢老闆想要个孙女,你们三个娶的媳妇哪个争气了
,不都又都生了三个臭小子。可人家李豔,都没明媒正娶,先给卢老闆生了女儿
,现在又生了孙女,你说这功劳多大?俊臣,去厨房把火关了。」
王伯母就是喜欢嘟囔:「就这幺一个大功臣,卢老太太不但没有感激之情,
相反的打人家,还和人打官司,还把人家房子给霸佔了,还撵人家出来,害得老
卢家大功臣卖羊肉串为生。呸呸呸,我当时听说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和她理论理
论。还好,卢老闆前世积德,有俊臣这样的好儿子,照顾了李豔,要不李豔的母
女多惨啊……」
我和李豔在卧室里听着王伯母的嘟囔,开心的笑了。
李豔把头轻轻的靠在我肩膀上,表情幸福而满足。
「俊臣,以后不要叫我小妈,好吗?」
「叫什幺?」
「叫老婆。」
「我管你叫小妈老婆。」我开着玩笑说。
「你坏死了。」李豔轻轻的打了我一下,「你要这样叫,我就叫你儿子老公。」
我俩都笑了,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听到我们的笑声,王伯母又开始一轮新的嘟囔:「你看看,这就是天生的一
对,听着笑声就知道多幺幸福了。俗话说的好,好人有好报,你看看这孩子就是
会长,取父母优点,长大了也是个小美女。再看看俊秀,也是取父母的优点……
哎,我说俊臣、李豔啊,赶紧的给这孩子起个名吧,你的下辈中间的字应该是『
玉』吧,一定要给孩子起个好名字……」